她没有赢,所以无法想象出自己赢之后的样子,变量太多,哪一点改变,都会影响事情本来的进程,从而分割出不同的结果。比如说现在的屏幕上……
实时观看自己的某种运动……她长腿交叠,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座椅扶手,这感觉还是颇为新奇。
……
薄珏耳边被水声充斥着,根本没听到身后有人靠近的动作,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掌包住了她正在胸前清洗的手背,一副散发着热量的躯体从后背贴上了她,隔着被水浸湿的薄薄的t恤,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薄珏心头一跳,猛然扭过头——
赵清阁空着的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带过来,压进了自己怀里,同时长腿往前一迈,强势地插入了她两腿之间,薄珏本就酸软的腿给她这一挤,更加站不住了,眼看就要往后倒。
赵清阁手臂用力牢牢地托住了她,什么也不说便对着眼前泛着润泽的粉色唇瓣重重地吻了上去。薄珏给她刚刚折腾得没脾气,以为她是想到新办法折磨自己,不作任何抵抗,逆来顺受地受下。
赵清阁的唇又软又甜,热舌扫在薄珏的唇上,由外向里的舔弄,她本可以给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吻到她手软脚软,不由自主地迎合,奈何经验不足,舌头在她口腔中横冲直撞,薄珏又木讷地不知回应,活像是一场饥渴而技巧拙劣的强暴。
她的手被对方牵着在自己身上游走,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想挣脱又挣脱不开,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一齐涌上来,干脆在心里催眠自己: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白菜,我是白菜,我是白菜。
薄·白菜·珏终于被暂时放开手,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呼吸一滞,那地方覆上了一只温温的手掌,指腹的薄茧蹭过外部,突如其来的刺激轻轻地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