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说:“你上次不是告诉我说不要一个人在外面喝醉酒吗,怎么?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可没你这样的道理啊。”
季微白喝得有点上头,耳朵旁边嗡嗡吵个不停的声音让她很想一巴掌挥过去。
秦暮自来熟地挨着她的肩,道:“一个人喝酒多没劲,我陪你啊。”她去原先的位置把自己的被子拿过来,对调酒师道,“来杯和刚才一样的。”
调酒师看了季微白一眼,给她续了杯果汁。
“干一杯。”
面前多了一只拿杯子的手,季微白举杯和她碰了一下,说:“我记得你,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秦暮:“……”
这人到底醉没醉?!
季微白抿了一口酒,淡道:“你喜欢的人喜欢你吗?那天你喝醉酒还把我当成她呢,我告诉她了,她告诉你了吗?”
秦暮满肚子问号地打量她,口中应对着:“没有,我不喜欢她,误会而已,而且她有女朋友了。”
“噢,那你好可怜。”
“我不可怜。”秦暮心里乐道:反正再可怜也没你可怜。
“不,你就是可怜!”她忽然凶巴巴道,小虎牙都呲了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得,还是醉了。
秦暮不和小孩子过家家,笑道:“我哪可怜了,我又不跟某些人似的失恋,失恋就算了,还死乞白赖去找前女友复合。”
季微白捏紧了手里的酒杯,双眼通红。
秦暮优哉游哉地吸了一口果汁,味道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