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瞳不依不挠:“我不怕。”

商幼璇才不会被轻易说动:“我怕,不行——唔!”

然而乔瞳根本不听她的,不管不顾地亲了上来,手里的水杯被提前截下来,搁在床头柜上,水面不停的晃着。手腕被攥住按在枕边,因为感冒浑身脱力的商幼璇无力阻止,只好任由她温柔而霸道的入侵。牙关被撬开,口腔里有刚刷过牙清新的薄荷气息,到后来想不回应也难。

商幼璇微微喘着气,抬手擦着嘴角的口水,嗔骂道:“衣冠禽兽,流氓。”

“你先休息,”乔瞳探手摸着她的额头,“不知道发没发烧,流氓去给你拿温度计,顺便带碗粥上来,你喜欢加糖的吗?”

“不用。”

乔瞳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乖乖等流氓回来。”

“……”商幼璇想踹她,抬不起脚。

她出去了,门发出一声咬合的轻响,啪嗒。

脚步声渐行渐远。

片刻,商幼璇摸着自己的嘴唇笑了。

和喜欢的人谈起恋爱来的感觉真好啊,每一句话都是甜的,呼吸的每一口空气也是甜的,接吻则是最最甜的。乔瞳在走廊里走两步,转个圈儿,笑;走两步,又转个圈儿,继续笑。

两手比着枪的姿势,对着空气扫射不停,口中念念有词:“biu~biu~biu~”

手枪完了换机关枪,机关枪完了换霰弹枪,一直“biubiu”个不停。

才早上六点多一点,二楼没有人,佣人没起,乔桁和木小青也都没起来,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假·总裁·真·幼稚鬼在上面玩起了自娱自乐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