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用牙签指着她,连说了几个“你你你”,才道:“也不是这个原因,你还记得你在我朋友圈子里被戏称的外号吗?”

“弯女杀手?”商幼璇“噗”的笑了出来,“好中二啊,都说不跟你们那些二代在一起玩了。”

秦暮终于把话题又扯了回来:“所以说啊,你就是吸引拉拉们的体质,而你又轻而易举地吸引了乔大小姐的注意力,她一定是个弯的。”

被秦暮拽着强行分析了这么多有理没理的东西,商幼璇想不通了:“我说你怎么那么执着于弯的直的这件事,就算她是弯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是你去追她还是我去追她?两个宇直凑什么热闹。”

秦暮:“……”

她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二楼的乐队在二人的僵持中演奏到了尾声,一连串舒缓悦耳的钢琴声紧随着响了起来,商幼璇对钢琴曲没有多深的研究,顶多知道几个众所皆知的,比如贝多芬、莫扎特、巴赫,还逃不开那几首出名的,什么《月光》、《命运交响曲》、《致爱丽丝》。

秦暮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被秦父强摁着头学了几年钢琴培养气质,此时却听出了门道:“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给爱德琳的诗》,好久没听到弹得这么好的了,一会儿我要问问乔董事长从哪儿请的乐队,我也要请过去听听。”

商幼璇便抬头往二楼的方向看,由于角度问题白色的钢琴被建筑物遮挡着,坐在钢琴后面的人就更看不见了。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弹钢琴的人是谁。

因为钢琴曲刚弹完,从二楼的楼梯处就走下一道清昳的黑色孤影,没多少人注意到,但是商幼璇不知道怎么就第一眼看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