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归鸢太能折腾了,她这把老骨头禁不住程归鸢这么频繁的摧残。
程归鸢低头,默不作声地用脑袋拱她。
屈雪松嘴角一翘,旋即憋住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好好在外面呆着。”
程归鸢仰头,楚楚可怜地望着她,长睫毛眨啊眨。
“……”屈雪松心软,“进去可以,但除了洗澡,你不能gān别的。”
程归鸢点头,满脸写着真诚。
她心里自动提取这段话重点:屈雪松同意她进去了。
屈雪松第三次上了程归鸢的当。
屈雪松出来以后躺在chuáng上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拆散重组了似的,连骂程归鸢的力气都没有,程归鸢解了浴袍,钻进被子里抱住她。
屈雪松一僵,求饶道:“别。”
程归鸢温柔吻吻她的鬓角,失笑道:“我就是单纯地抱着你睡觉而已。”
屈雪松脸上浮现几分警惕,对她的“单纯”保留质疑。
程归鸢撑起手肘关了灯,实际行动证明她不会再做别的事:“晚安。”
“晚安。”
屈雪松在家里短暂地歇了一天,第二天她去跑通告,程归鸢回自己家,一进家门,程爸爸打着领带正要出门,冲她“哟呵”了一声:“chun色无边啊。”
程归鸢冲她爹拱拱手:“献丑献丑。”
程爸爸:“嘿。”接着招呼她,“吃早饭了没有?”
程归鸢:“必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