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目光在二人之间打量着,贺松君说:“算了警官,我和他聊聊。”
贺松君对顾槐就没有好脸色,他是帮凶,横竖都撕破脸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嫌恶地问:“你来gān什么?”
“来看看你。”
“少假惺惺了。”贺松君嗤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都听着,这么多年都没好好听你说过话。”顾槐缓缓地说。
“你现在玩的是什么?苦肉计吗?还是想着那个贱女人的遗愿,过来施舍你那高贵得不得了的同情心吗?我不需要!”
顾槐在听到贺松君对沈怀瑜的那个称呼后,眉头蹙起,额角青筋跳了一跳,并没有出声。
贺松君讥诮道:“怎么?心疼了?我说她一句你就心疼了,我当年在产房里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哪里?”
顾槐低下头:“……对不起。”
贺松君:“对不起对不起,你们顾家的人就只会说这句话吗?骆瑜跟我说对不起,你也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我会被关在这里吗?我听见这三个字都恶心。”
顾槐自顾自说:“对不起。”
贺松君勃然怒道:“我说我不想听你听不见吗?”
顾槐依旧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