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秋气疯了,屈雪松就像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林阅微提一次屈雪松的名字她就怒气就更上一层楼,理智是什么全抛到脑后:“你感激她?她做什么了你就感激她?我闺蜜只是去看你,看看我女朋友长什么样子而已,她关心我,顺便关心你,难道有错吗?是她给你解释成潜规则的,害得你心惊肉跳的是她,不是我闺蜜。”
“所以在你心里你闺蜜来看我这件事比我受到惊吓更重要是吗?顾砚秋,你搞搞清楚,她是你闺蜜,我不认识她,我也没有义务迁就她,更没有义务迁就你。我不是你的牵线玩偶,任由你凭人赏玩。”
顾砚秋心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忍不住提高声音道:“我没有说你是牵线玩偶。”
林阅微也拔高声调:“你就是这个意思,我被吓到了你没听见吗?你的重点只在你闺蜜身上,你有关心过我的感受吗?”
“我没有不关心你,我——”顾砚秋在房里来回踱步,“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屈雪松,她要是不跟你乱说,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别人好心帮我,你还怪人家多事是吗?”
“我没怪她多事!”顾砚秋一闭眼,说,“我承认,我是吃她的醋了,不想你跟她走得太近!”
“是你吃醋重要?还是我的人身安全重要?”
顾砚秋毫不犹豫道:“当然是你重要。”
“那你为什么总是要gān涉我的人际jiāo往呢,邵雅斯你看不顺眼,屈雪松你也看不顺眼,那有几个人是你看得顺眼的?我永远没有朋友,只有你一个,你就满意了吗?”
“这和人身安全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