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顾飞泉开了免提。
“今晚上有应酬吗?”贺松君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顾飞泉面不改色地扯谎道。
“你爸都没应酬天天回家吃饭,你倒好,比你爸还忙,你是主席啊还是总统啊,应酬到什么时候?”
“晚上十二点。”
“你这孩子,什么应酬要应酬到那么晚?”
“谈生意,唱歌喝酒,不玩到后半夜怎么行?”顾飞泉扯了扯进门后被解得松垮垮的领带,索性直接摘了下来,丢到一边。
贺松君已经在这段时间内以各种理由安排、骗他去相亲了,顾飞泉现在看到他妈妈的来电显示就头疼。
“喝酒唱歌可以,不许碰女人啊,都不gān净,别跟外面的男人学坏。”
“知道了。”
“所以说还是得有个女朋友,不然你都不好解决生理需求。”贺松君绕来绕去,怎么都能绕回正题,她一把年纪了,对着亲生儿子也直言不讳。
“您甭担心,我还有手呢。自力更生,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