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松开,”柳蓉笑得那个灿烂,“第一个扣子解开。”
关瑾瑜:“……”
柳蓉:“藏什么?妈想看看还不行么?我什么没看过。”
只是当柳蓉看到自家女儿胸口一大片红痕时,忍不住摇了摇头,一脸担忧地说:“小薛也太……不懂得节制了,到底还是年轻人,你身子受不受得住?”
“禽兽”二字就含在她嘴角呼之欲出了。
“……”
关瑾瑜都快尴尬死了,怎么和她妈说其实薛离衣身上比这还要夸张得多,她妈大概会直接将禽兽二字骂出口吧?
“睡觉睡觉,”她干笑两声,撑起身子就把床头灯关了。
关爸这气一直生到关瑾瑜年假放完,这天之后关瑾瑜便再没有机会见薛离衣,最后才在一起回霖市的那天在宾馆见到面。
春去冬来又是一年,转眼到了年关。
腊月二十八,霖市车站候车室,一对女子形容亲密,脚边放着行李箱,正在说着什么。
“我初四就回来陪你,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可以出去走走,但要把脸挡住,不要给别人看去了。”说这话的女子年岁稍长,美眸若秋水,正温柔地注视着对面的女子,语气不乏调侃。
这次回家,关爸点名要求她不能带薛离衣回去,与其让她和自己一起偷偷摸摸的,不如遂了关爸的意,大不了早两天回霖市。
“我知道。”她对面的女子看起来比她年轻稍许,长直发垂腰,寒冬腊月里竟只穿了件薄薄的卡其色风衣,腰线极美,长腿笔直包裹在蓝色牛仔裤下,脚下是一双褐色的鹿皮短靴。
“检票了,”薛离衣给关瑾瑜围上前阵子亲手织的白色围巾,在她侧脸上轻吻了一下:“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