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瑾瑜太阳穴突突直跳:“你想太多,我觉得她看上我也不会看上你。”
谭建瓴:“那她干嘛对我这样?多吓人啊,心脏病都要犯了呢。”
“大概因为她想把你从抖扳回正常人。”
“不行,我还是得和她说说,先挂了。”
“等等,”关瑾瑜叫住他,“你如果真想知道原因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要让小衣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不需要怜悯她,你和原来一样就好,该斗嘴斗嘴,该刁难刁难,记得适可而止。”
“你说就是。”
谭建瓴办公室的门开着,看到薛离衣两手抄兜从门前面无表情的走过,电话里传来关瑾瑜轻缓平静的嗓音:“她在外面呆了一年,我和她这次回去,发现她师父及家里的长辈全都因病过世了,所以她大概是将你当作了她师父,已尽膝下之孝。”
谭建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了,她姐姐你放心,我会照应她。”
关瑾瑜为难地说:“……你其实不用……”
嘟——嘟——
电话已经挂了,关瑾瑜才补上后一句话:“做你自己就好了。”
怎么感觉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谭建瓴撂下电话就往外跑,两条小短腿迈得跟飞毛腿似的,“十一!十一!”
薛离衣:“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