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缄口不言。
关瑾瑜把甄倩送回家,摇下车窗对她招手:“晚上在针尖见。”
甄倩:“知道了。”
回到家以后,关瑾瑜让薛离衣早早的做了晚饭,吃完饭就回房去鼓捣了,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薛离衣从书房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就像大多数故事里等候妻子梳妆打扮的丈夫。
夜里七点,卧室门打开,一个穿着紧身黑色背心,黑色短裤的女人从门里走出来,她腰细腿长、肤白若雪,腰线处紧绷,现出匀称漂亮的腹肌线条来。
薛离衣看了一眼,又非礼勿视的飞快别过头,慌张中抓起桌上黑色马克杯猛灌了几口水,后来才想起是关瑾瑜的杯子,当下咳得不能自已。
关瑾瑜戴着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是以那一眼薛离衣竟然没有看清她的脸,等她凑到自己眼前,才发现那张平日素净的脸上浓妆艳抹,眼尾上挑勾魂,活脱脱一枚狐狸精。
薛离衣:“姐姐你,你你你……”
关瑾瑜忍不住逗她,摸摸她的脸:“我什么?”
薛离衣:“我我我……”
“你又什么?”
她此刻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边缘,紧身的背心凸显得胸前曲线玲珑,从薛离衣的角度视线往下,里头大片的雪白细腻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