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可以感谢一下城市灯光迟迟不去,还有已经离开的广场舞大妈和散步的老人家,我牵着陆穗的手再往高处走。
陆穗走着问我:“你现在喜欢爬山吗?”
我想了想:“还好,不喜欢不排斥。”
陆穗点点头:“以后我们找机会可以登个山。”
说着我们已经爬到了最高的三楼, 我后退一些,站在她身边,说:“我们一起爬过山的,你还记得吗?”
这个一起出现在陆穗被我带回家过的第一个年,那年县城里某个山上的塔刚刚修建好,于是百姓们收到消息纷纷在大年初一朝那座塔前行,包括我爸。
他那时非是带了我们一家人一起,我顺道拉着陆穗一起,才一座小山,爬的我差点去了半条命,在山顶被他们仨同时嘲笑。
我:“我那时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爬山了。”
她笑:“小时候发过的誓不算数,我小时候也发过很多誓。”
我好奇:“什么誓?”
她顿了顿,回答:“没什么,很幼稚的。”
或许是怕我追问,她立马切换了一个话题:“我给你拍张照吧。”
我点头,接着离开她站在三米开外的城墙边上,靠着伸手举了个耶。
她笑着拍了几张后,笑道:“能不能不要这么土。”
我立马把手放下来:“习惯了。”
她说:“站着别动,看那边的那个楼顶,别动啊,笑一下,手给我,看天上,别这么看,看着我的手指。”几十张后,我听她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