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分钟后,他给我们送来了两杯酒,并告诉我,隔壁桌的果然点了那道菜。
我打开保鲜膜喝了一口,味道不错,有淡淡的水果香,留了一杯,剩下拿杯推给陆穗。
她看起来心情很好,接过后说了声:“简许秋,你很贫啊。”
我稍稍扬眉:“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她低头也抿了一口,摇头:“不是,最近很少见你这样。”
我失笑,毕竟年纪大了,肆无忌惮地贫不太好。二十岁出头时更贫,那时候明明没什么本事,却成天怼天怼地,也不知道谁给我的脸,后来开了店,流露本性地贫客人,图大家一乐,有段时间,曾有人评价我,表面看着文文静静的,私底下骚的很。
我觉得陆穗小时候大概也是被我贫过的,但我贫过的人实在太多,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她的那口酒,直到吃完饭才一饮而尽,等回到酒店,被酒店电梯一送,我才发觉,这个酒的后劲有点厉害。
不过只是一杯,多少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陆穗似乎不太好。
出了电梯后,她人就开始有点晃,我连忙抓住她的手腕,搂住她的腰,说:“忘了你酒量不太好了。”
她摆手,说:“大一的时候,没练起来,班上的同学说酒量是可以练的,我也见到很多人把酒量练起来了。”她偏脑袋看我一眼:“当时有人找我一起喝酒,可是那个人喜欢我,所以我就没去,我不知道我自己什么情况,我怕我醉了她和我说乱七八糟的话,我答应了就不好了。”
我看了她一眼,这姑娘脸上风轻云淡的,里头不知道醉成什么样了,开始话痨了。
她走路很稳,但说话一点也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