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抱着躺了一会儿,她突然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简许秋,你怎么了?”
我稍稍转头:“嗯?”
她小声道:“你怪怪的。”
我笑,轻松道:“没事啊。”我柔声:“这么多天不见,想你了。”
她放在我脑袋上的手一顿,接着抱着我更紧了些。
“怎么了?”我问。
“你第一次这么跟我说,”她顿顿,声音低沉中带了点欣喜:“说情话。”
我笑,又抱了一会儿,我压着她脑袋旁的沙发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接着把她的衣服也拉好,仔细看没有落下吻痕后,用手当梳子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回房间睡觉吧,我妈睡眠浅,被我们吵醒就不好了。”
第二天陆穗就回学校去了,我把我妈送到了车站,她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了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后离开。
时间一晃而过,一个月后,陆穗的生日就要到来。
她的生日我一直记着,甚至还怕到时候忘了,设置了三个闹钟,提前一周的,提前三天的和提前一天的。
当然,不用设置闹钟,我身边也有人提醒我这件事。
陆穗身为我朋友圈里的团宠,在我提前一周的闹钟生日还没响之前,便有朋友在群里提醒我,简许秋,陆穗生日快到了。
这群朋友正是当年在我家大张旗鼓弄粉色气球的朋友。
我不知道为什么,身在不是独身子女家庭的他们,为什么对陆穗有这么重的妹控情结,曾经因为他们,我一度不敢说我妹控。
我和陆穗在一起的事,我想应该是被他们陆陆续续地从私底下传了开来,虽然没有正面祝福我,但偶尔的调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记得陆穗十八岁生日那天,收到了许多礼物,有我朋友的,有她朋友的,那天我回家,看到客厅上的各种袋子,差点要怀疑她开始做代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