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十几秒,没找到任何类似点赞或打榜的东西,只好作罢,于是又转回歌曲的主页面。
竹言一禾。
我多看了几秒,意在记住这位小唱见的名字。
但是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见过,我闭着眼睛听歌,可惜整整一首下来,仍旧没能想到这个熟悉感的来源。
小禾禾的声音确实很甜,仔细听似乎还有点像陆穗,我突然想起前几天我妈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想陆穗声音这么好听,唱歌应该也不错,应该不会和我一样,五音不全。
新店开业没几天,工作党期待的中秋节缓缓而至,而我也成功地在中秋节前招了好几个员工,给他们承诺过节加班工资双倍后,喜滋滋地准备回家去。
因为开车方便,答应了两个个同市还同乡的朋友,将她们顺回家,在去学校接陆穗前,我这个司机跑了半个a市,只为了接我的两个朋友。
陈芸和慧萍是我高中的两个同学,当时我们成绩相当,同时垫底,于是酿就了一份十分怪异的苟延残喘的友谊,并因为我们成绩十分稳定,从来止步不前,导致我们的友谊很坚固。
去年朋友聚会,我们仨仍旧十分坚挺地坐在一起,围观各自的现状后,表示对自己以及他人还没有结婚的现状表示很满意。
陈芸打开后车门后先把包包往里丢,接着整个人钻了进来,慧萍随后跟上,丢了包却没有往后头坐,而是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来。
我欲言又止地看了几眼,最后还是把车启动。
有了她们俩,车里热闹了许多,不愧是从前上课时会被老师点名批评的差生,而今她们的话痨程度不比当年差。
上车后先是跟我说逃班的事,再说昨天晚上在广场遇到明星,接着八卦她们的老总,十分能聊。
这个热闹一路伴随着我到了陆穗的校门口,远远的我便见她站在门口的一颗树下,而她面朝着我的方向,我判断她应该也看到我了,甚至能想象,她正朝着我笑。
车停下后,慧萍看了眼窗外,好奇地问了句:“怎么在这儿停了?还要接人吗?”还没等我回答,她紧紧握住安全带,又说:“什么朋友?重要吗?我还能坐副驾吗?我晕车。”
她这句晕车,陆穗正巧从外头把副驾驶的门打开,陆穗大概没料到有人,而慧萍也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