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钥匙插进孔里,疑惑地转头看她:“哈?”
这两者,有半毛钱关系?
陆穗似乎看不见我的疑惑,抿着嘴说:“所以我今年可以向你索要一个愿望吧?”
我觉得陆穗是真的喝多了,虽然她口中的她很晕我一点也没看出来,而她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一如往常,但鉴于她说这么多话,鉴于她连基本的逻辑思维都混乱了,我敢肯定,她酒量真的很差。
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很注重承诺,想当初我也有过和同学约定什么五年之约三个愿望之类的东西,也有做过因为约定而一直在原地等待不愿走的蠢事,现在已经把这些事都看淡了,不钻牛角尖,不倔不强,活着很轻松。
但既然陆穗开口,我当然要答应。
“好啊。”我说。
好在陆穗喝多了表现出来的症状只是话多,给她泡了杯蜂蜜水后,她又絮絮叨叨地向我阐述了晚上她玩游戏的事,我嗯嗯地应和她,看着她把蜂蜜水喝完,赶忙催她回房间洗澡睡觉。
被她这么一折腾,我晚上睡的十分香甜,直到第二天闹钟响。
破天荒的,出门没看到陆穗做的早餐,而今天同从前的很多天一样,等我把早餐做好后,陆穗才懒懒地从房间里出来。
“洗过了吗?”我问她。
她点头:“嗯。”
我把筷子布好:“过来吃吧。”
酒醒的陆穗安静了许多,等我们吃了大半,她开悠悠开口问我一句:“昨天我怎么回来的?”
我惊讶地抬头,差点没呛着。
我问:“你在ktv就开始断片啦?”
她看着我问:“你来接我的?我看到我给你打的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