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兴道:“我当真有些头痛,你俩去别间说话,让我在这里睡一会兴许就好了,等会饭好了王爷你叫人送些给我。”说着便拽着被子蒙起头摆出要大睡一场的模样。
花自芳说道:“王爷,我想家去了,早上出来到了此时,家中许是早担心了。”
水溶还未开口,冷子兴又拽开被子嚷道:“你不许走,你走了显得我这人多没皮没脸赖着不走似的。”说完又蒙住头扭到里边。
花自芳尴尬瞧着水溶,水溶道:“既是如此,我便扶你到隔壁去歇歇,我也…同你说些话。”说着作势要扶起他,花自芳忙道:“我自己能行。”说着就掀了被子下到地下,胡乱穿了鞋子,慌忙站起,却又站的猛些,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水溶伸手扶住他胳膊道:“你还是让我扶着罢,不过几步远。”
花自芳只得搭着水溶半边手臂慢慢随着他去了旁边房间。
他俩才一出门,冷子兴便拽下被子,吐了口气道:“自家兄弟才帮你至此,你可知足罢。”
两人来到隔壁屋子,这间里摆设装饰俱都比先时那间鲜亮些,屋子中央放着一个香鼎,袅袅绕着香烟,空气里一股子甜香。
水溶扶着花自芳坐在软榻上,水溶方退了两步坐在旁边椅上,只瞧着花自芳不说话,花自芳本就被冷子兴一番话说的心中打突,见他这架势更不安,躲闪着说道:“王爷,你要与我说什么?”
水溶道:“今日之事我已知了,下毒之人是我一个侍妾。”
花自芳低声道:“竟真是…”
水溶蹙了下眉:“嗯?”花自芳咬了咬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