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兴旁边笑道:“谁叫你生下来就是王爷,理当被琐事烦着。”
水溶作势踢他道:“偏老冷说话气人,我忙的连轴转照顾不着你这生意,你就愿意了?”复向花自芳道:“你这几日里如何?”
花自芳道:“我一向均是如此,尚可而已。”
冷子兴拊掌笑道:“世间最难得的便是这尚可二字,可见小花过的当真是如鱼得水。”
三人谈笑一阵,伙计喊了冷子兴过去说事,水溶因问道:“小花,堂兄可是去见过你?”
花自芳点了点头没说话,水溶低声道:“我先时虽想到他不会轻易放手,过了这几个月没动静,我还当此事算是过去了,如今却…”
花自芳低声道:“此事也在我意料之外,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今日这境地。”
水溶呆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你先时对我说想安生看顾妻儿,竟只是说与我听,让我断了对你的念想吗?”
花自芳一惊,忙看着水溶,意外道:“王爷…”
水溶却摆手道:“你如今也不必说什么了。我且问你,你可有想过,将来堂兄登基为帝,你待如何自处?”
花自芳道:“我自然想过,无非如今过得一日算一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