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了两杯,花自芳才问道:“湘莲,你去了这许久,竟都是去了哪里?”
柳湘莲笑道:“我先时就与你们说过,我最爱水乡风物,这一年来一直在江南。”
冷子兴点头道:“我少时倒是去过江南一次,那里风景如画,且美女如云,应是很合小柳儿心意。”
花自芳有些责怪道:“任它再好,京城也是咱们家,你一去这么久,也不思想我们挂念你。”
柳湘莲端起酒杯告罪道:“我又岂不是常想着大家,是以事情刚完就赶着回来了。”
花自芳奇道:“当日你走的匆忙,我们也没顾上问你究竟是为了何事。”
柳湘莲饮尽杯中酒,道:“此事要等以后时机到了才能详说。”
冷子兴却约摸知道些,遂岔开道:“我们今日不说事情,只说别情。小柳儿你走了这许久,我俩还有王爷把你欠下的酒都记下了,偏王爷今日不得空,你先同我俩喝几杯,等王爷得了闲,你得一并还回来!”
花自芳虽还有疑惑,但见他俩都不愿提此事,便也只端起酒杯,三人一番畅饮。
却说水溶接到了冷子兴送来的信儿,得知柳湘莲归来,也是喜不自胜,奈何四皇子水漪并南安郡王今日一同来访,只脱不开身。
水漪绕着北静王府走了一圈,口中啧啧赞道:“这院子布局精巧景致何其优雅,可见父皇赞他们几个兄弟中老王叔最为讲究是真。”
水溶忙替父自谦道:“父王在世时别的都不在行,只于这生活小事上有些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