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湘莲走后,花自芳不善饮,冷子兴也没旁的知交,已是两月里没有尽兴喝过,一时忘形又喝的多些,到后面又开始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耍酒疯,好不容易将他劝睡了,水溶和花自芳都觉似是回到了柳湘莲还在时的样子。
水溶又命人把冷子兴送回家去,花自芳也起身要告辞。水溶却道:“小花,你先别忙走,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花自芳忐忑的坐下道:“王爷要说什么?”
水溶看他拘谨,便道:“方才席上老冷在时,我看你也无拘无束,如今和我独处,你竟有些不自在了吗?”
花自芳道:“也不是,只是…”只是你我之间发生过这许多事情,又怎么和先时无事时一般?
水溶道:“我知你还介意那些事情,我也正是要和你说这个。”
花自芳正襟肃容,道:“王爷,那些事情如今已是过去,咱们不提也罢。”
水溶苦笑道:“竟是连提起都不愿了?好罢,我只问你一句,从承德回来后,太子对你可好?”
第38章 第三十八回 醍醐省花自芳悟情 布疑云堂兄弟离异
花自芳静默片刻才道:“我和太子已不在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