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忙站着在旁,其余几人俱都走了,水漪才道:“既是父皇说了让你与我多再一处走走,今日这午饭不如就一同吃罢。”
水溶躬身道:“若是堂兄不嫌弃,就请到我那边。”
水漪跟着水溶到了他那里,也不客气自己坐了首位,还招呼水溶坐在自己身边,脸上亲切道:“咱们从小时不再入学堂读书起就再没一起吃过饭,几年竟都这么过去了。”
水溶也道:“这几年里我进宫没那时多了。”
水漪轻笑一声道:“进宫也是和我二哥一道玩耍,也想不起我来。”
水溶摸不透他的意思,只陪笑道:“两位堂兄俱是一样,只太子年龄大些,我好跟着他学些人情世故。”
水漪手托着脸道:“我二哥那人最是不懂人情世故了,你跟着他能学到什么?”
水溶面上只得含笑听着。
水漪见他不答,也只是笑着说:“我说的却不是了,若是二哥不懂人情世故,也不会拿捏着你的心思,来找你说那些话,隔绝你和那花自芳。”
水溶心里咯噔一声,不知这四皇子竟从何处得知了此事,面色不变道:“堂兄怕是听了误传,以讹传讹了,我和花先生只是旧识,别的再无,哪里需太子隔绝。”
水漪眯眼看他表情,没从那脸上看出一丝破绽,有些无趣道:“你这脾气竟是怎么和我二哥玩到一处去的?真真没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