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同样一言不发地坐在了他的斜对角。
夜幕逐渐降临,本是坐在铁门外的一个士兵被另一个士兵叫出去喝酒了,于是杰克船长的邻居牢友们就开始了行动。
他们拿出一块大大的肉骨头,一群人围着铁栏引诱着叼着一串钥匙的大狗。
这些个人都长得一脸猥琐相,大胡子满脸,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不吓坏人家小狗狗才怪!要成功引诱,也该找看起来最温和的人独自在铁门前温言勾。引,而其他人先躲着嘛。
对此,杰克船长也表示了深深的鄙视,但他鄙视的方向显然与我不同。
“你们可以一直试下去,但那狗是不会动的。”
“哦,请原谅我们,但我们不想坐以待毙!”其中一个人回过头来说。
杰克船长短短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又侧回头,嘴角忽然扯起一抹复杂的笑。
像是嘲笑,又像是赞赏。
我无法分辨,却震慑于这微笑。我想此时我的表情一定很傻很花痴,但好在没人能看到。
邻居牢友们的勾。引计划当然没成功,他们只好失望地在牢房里东倒西歪地待着。
就在这时,一阵巨响轰开了黑夜的宁静。
“我熟悉这炮声!”杰克船长忽然兴奋地坐起来,透过牢房向外看去。他的手握紧了铁栏杆,近乎温柔地低语着:“是珍珠号。”
“黑珍珠号?”隔壁的一个犯人激动地走到铁栏边,神秘地说道,“我听说,它十年来一直抢劫商船和民宅……从不留活口。”
“不留活口?”杰克船长转过头,露出了白皙的牙齿,“那这个故事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