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知这是激将法,我还是缓缓地抬起了手,将手搭到了卡特勒的手掌上,就像是搭上了我的一生。
卡特勒手上一个用力,便将我拉入了他的怀中。
他身上的水全部沾到了我的衣服上,那件白色的婚纱湿了好大一部分。
可他仿佛不满足于这样,忽然带着我一个旋身,一起到了莲蓬头底下,温热的水立刻将我浇了个透,甚至有水落入了我的眼睛里。
我立刻不满地叫了一声,想要挣开他躲到一旁去,可他拉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手上已经多了块毛巾,轻柔地帮我擦去脸上的妆。
“这样擦不掉的啦!”我忙说,伸长手臂从一旁的置物台上拿了洗面奶和卸妆水,不一会儿就恢复了素颜。
而在我忙着卸妆的时候,卡特勒已经帮着我把头发放了下来。在水的作用之下,淡棕色微卷的长发看起来如丝般顺滑,服帖地垂在我的背后。我捞过脑后的长发,看了眼发梢,确定今天的洗烫没有让我的发质明显受损后,松了口气。
可这时,我感到腰侧的衣服好像忽然变松了。
我立刻低头,就见一只手正在我的腋下,将婚纱的拉链拉开。
我楞了一秒,然后立刻拍开卡特勒的手,怒叫:“你干嘛!”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衣服湿了。”
“湿了就湿了!”我抱胸,不让他得逞。
“你脱还是我脱?”他问。
“不脱!”我选了第三种。
卡特勒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