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应该是满意了,因为他不再出声阻拦卡特勒。
可钥匙……到底是什么呢?
卡特勒抱着我,走得很快很急,我感觉自己像是走在云端之上,轻飘飘的,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重量。
我想我可能快死了。
察觉到这一点,我就把有关钥匙的事都丢出了脑海。快死的时候,人一般都会做些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也没有经验啊。
可有过经验的人都已经死了,谁也不会来告诉我,指导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到那种快速的移动消失了。
我的背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我猜可能是棉被。
可就是柔软,我依然觉得手臂和腿这些地方的伤口碰到东西后很疼——我该庆幸的是,简当时将我绑了起来,所以她没有割伤我的后背。
“这……失血也太多了!”
朦胧间,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惊呼。
“治不好她,你就去死。”一旁回应这声音的是卡特勒淡淡的,却充满了威胁的话语。
那个陌生的声音立刻不说话了,我感觉到有什么在我身上动起来。
没有人说话,我渐渐紧张起来。
卡特勒呢?他走了吗?他不管我,就要走了吗?
我的心跳渐渐变快,我觉得我的手指好像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