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我刚刚要想的不是这件事!
我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正事。
“你……你敢……我马……马上死给你看……”我喘息着说。
我发觉周围的景物又飞得快起来了,恶心的感觉立刻扑了上来,我不得不闭上双眼,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那个位置,永远只等着你来坐。”
这样……才对嘛……
我满足地勾起了唇角,谁知却扯到伤口,痛得我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结果更痛了。简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狠了,割刀也就割刀,大家都是女人,相煎何太急,她为什么要往我脸上戳呢?
在这个安全的怀抱中待了好久……又或许才一会儿。
我已经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卡特勒忽然停了下来。
他的胸腔开始震动。
“让开!”他的声音中满是愤怒,“我说过,之后便会给你。”
“我让开倒是没什么,可这里的医生都只听我的。”这是……阿罗?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之间忽然不说话了,现场很沉默,沉默得诡异。
因为刚刚的休息,我积攒了一定的力量,所以此刻我终于能再次睁开眼睛。这一睁眼,就看到阿罗和卡特勒两人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