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慌,忍不住想找个地洞躲进去。
可我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卡特勒就伸手,将我拉了起来。
一瞬间,我有种他要杀我灭口的错觉——可到底为什么必须杀我,我又想不出来——可我终是没有向在场的人呼救,半推半就地跟着卡特勒走了。
卡特勒一直将我拉到了卫生间里,将门口的空姐赶走后,他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这卫生间本就是单人用的,此刻挤进了两个人,自然显得很狭小。
我不得不和卡特勒靠得极近,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卡特勒的脸离我只有不到二十厘米,他的一只手撑在我的头顶上方,神色阴鹜地盯着我,开口道:“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咦,他没听明白我唱的是什么?
心中涌上的不知道是喜是忧,我决定装傻,“就一首歌而已。”
“你当我听不懂中文吗?”卡特勒咬牙,诘问道。
……所以说,他还是听得懂的?
我觉得跟他说话,心情就像过山车似的,时上时下。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我自己的情绪了。
“……听懂了不就好了,为什么还来问我?”我低头,不去看他。心里不得不说还是有些委屈的。被约瑟夫催眠,又不是我愿意的,之前那么表现,并不是出自我的本心,可现在我能解释清楚吗?解释了他就听么?就算他接受了这种解释,最后又能怎样呢?
……是啊,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