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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等到以后。”约瑟夫摇头,拉着我的手加快了速度,并不再看我。

我想这绝对不会是因为我笑得太难看了。

意大利和美国隔着一个大洋,最快到意大利的方法自然是坐飞机。

我不知道护照签证这种东西是怎么解决的——我想以沃尔图里这样的大家族,不会没有些歪门邪道——总之,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去意大利的飞机上了。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坐的是头等舱,并且将头等舱给包了。而且据我的观察,在头等舱服务的空姐似乎是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来历的——其中,她曾经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过我,毕竟我是在座唯一一个人类嘛。

这个头等舱的位置只有八个,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上了这里,事实上,这里只坐了我、约瑟夫、卡特勒、凯尔、沃尔图里家族的四人。其他小喽啰们,大概是在经济舱,或者是坐其他的飞机了。

头等舱不愧是头等舱,除了位子特别大,条件也十分豪华。每个位子前都有一张桌子。

飞机起飞,呆呆地坐了半小时后,我决定要找点乐子——到沃尔图里家族去肯定不会有好事,在那之前,我想我需要放松一下。

于是,我把约瑟夫找来,陪我玩最简单的纸牌游戏——小猫钓鱼。

这游戏完全靠运气。将纸牌打散,一人分一半,两人轮流依次在桌上放一张牌,按顺序排成一列,如有牌面数字相同的,就可以收走两张数字相同牌之间的所有牌。最后谁手中的牌最多,谁赢了。

约瑟夫表示只玩没有赌注没意思,我想了想,答应他谁赢了就可以让对方答应自己一个小要求——重点在于“小”。

第一次,我赢了。我让约瑟夫唱歌。他为难半天,最后唱了首一听就十分古老的,我肯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歌。反正我没听过,所以也不知道他唱走调了没,就鼓掌表示很好听。

第二次,约瑟夫赢了。他眼睛微眯,笑眯眯地说要我亲他一下。我想了想,觉得愿赌服输才是好同志,于是就当做是亲小孩子,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约瑟夫表示不满,但我耸耸肩,并表示这个要求以后不能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