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骨头似乎有些错位,一直曲着无法伸直,他的左手手掌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这么一点时间,手腕处已经肿起了一大块。我不禁想到我高中毕业那年去溜冰场滑冰,也是重心不稳导致手掌直接撑地好几次,当时还不觉得怎么样,回到家后没多久就肿得跟猪蹄似的,痛得我眼泪直冒,去医院包了好几层纱布,养了半个多月才彻底养好。
——啊,不对,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我从回忆中醒过神来,有些头痛地看着他的两处伤。
医院是去定了——话说自从我穿越以来,我都已经因为自己或者别人去了多少次医院了?恐怕快要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但是去医院之前,我想我也可以先做点什么。
想到就做,我立刻撑着沙发站了起来,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厨房,取了一大堆碎冰用保鲜袋装了,又蹦蹦跳跳地走了回来,蹲下,将冰袋按在了卡特勒的手腕上。
我可以明显感到卡特勒的手瑟缩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厌恶我的触碰。但此刻心中的暖意让我对此并不那么计较,将保鲜袋里的冰挤来挤去,最后连保鲜袋都成了一个长条形,卡勒特手腕的大半部分皮肤都能覆盖住了才满意。
他的另一只手我就没办法了,恐怕只能等到了医院再说。
看看他,再看看我自己的左脚,我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两个伤员,这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我也只能无奈地摸出电话,在给妈妈拨电话等待的时间里,我看向卡特勒,开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