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贝拉相对和平地笑了笑,一旁的卡特勒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冷冷地看着我们两个。
我也懒得理他,跟贝拉一起走出了行政办公室。
“你们也是刚转来的?”走出门的时候,贝拉问。奇怪的是,她问这话的时候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期待。
“我不是,他才是。”我竖起拇指向后指了指。
贝拉极快地向后看了眼,又迅速地转回了头。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我刚刚来之前下的决定,悄悄回头看了眼卡特勒,却发觉他正盯着我和贝拉两人的背影。见我回头看他,他微微扬起下巴,似是挑衅地对我扯了扯嘴角。
于是我怒了,拉着不明所以的贝拉往前跑了几步,回头见卡特勒依然慢悠悠地走着,应该听不到我和贝拉的对话,我才神秘地压低了声音道:“贝拉,有件事我想我不得不先提醒你。”
或许是被我神秘的态度勾起了兴趣,贝拉莫名地低问道:“是什么?”
我先是瞥了卡特勒一眼,才用一种家丑不可外扬的沉痛声音说道:“知道我的表哥为什么要从一个繁华大都市转到这里来么?因为他被那儿的每一个高中开除了!”
贝拉微微瞪大眼睛,吃惊地瞥了卡特勒一眼,问道:“他……他做了什么?”
“不,你应该问他还有什么没做!”我立刻接道,同时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息道,“为着这个除了杀人什么都干过的儿子,他的父亲伤透了脑筋,最后只好把他送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小镇来,想要磨一磨他的性子。”
说完了,我满意地看到了贝拉瞥向卡特勒时那有些诡异的视线,顿时觉得心中很愉悦——背后说人坏话什么的,造谣什么的,最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