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被两人的话说得一噎，正无语的当口，房间门被打开，听到动静的梅尔先生冲了进来。

李天芸稍稍收敛了夸张的神情。虽然她不想在梅尔先生面前刻意再扮演原来的茱莉亚，但也不好转变太大，让他受到惊吓——虽然她知道她的赛特身份对他造成的惊吓一定不小。

梅尔先生直接无视了蝙蝠侠和小丑两人，快步走到李天芸身边，一脸紧张地看着她，直到李天芸低声说着自己没事，才放下心来。

蝙蝠侠将小丑抓起来，从窗户跳了出去。

李天芸一直盯着小丑，直到最后，他才瞥过来一眼，那一眼深邃犹如连光都无法逃脱的黑洞，能将任何光芒都纳入其中，他的嘴角微勾，笑意盎然，略带兴奋和疯狂。

那一刻，李天芸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疯狂跳动起来。这个她所看上的男人，是那么令她着迷。

三天后，李天芸跟梅尔先生撒了很久的娇，保证自己是跟小丑做个了断，才得到他的允许，去探监。

而大约是利用了李天芸心中有愧，戈登没有阻拦李天芸，让她顺利地见到了小丑。

“看起来，你过得不错。”李天芸看着桌子对面拷着手铐的小丑，轻轻挑眉笑道。

事实上，眼前的小丑脸上的妆早掉了个七七八八，露出的脸鼻青脸肿满是伤痕，三天的牢狱生活显然使得警察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但与他的身体伤痕相反的是，他看起来精神奕奕，似乎完全没有因这牢狱之灾而变得颓废。

“这是个有趣的地方~”小丑咧嘴笑了，“可惜没人陪伴，我有点寂寞……”一边说着，他的手从桌上慢慢移了过来，两根手指搭在李天芸同样置于桌面的手指上。

李天芸没有收回手也没有回应，只轻轻瞥了眼，便继续看向小丑，清浅地笑着，“你的狱友啊，狱警啊，不是很多吗？这样还说寂寞的话，他们可是会伤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