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确实不知道!摸一下也就罢了,如果睡觉的时候总摸耳垂,这样奇葩的习惯,用来认人再方便不过了啊!说起来,她小时候刚打耳洞那会儿发炎,耳朵痒得很,经常早起发现耳垂上的伤更严重了……就因为这样,她那发炎的耳朵断断续续快两个月才好,或许摸耳垂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巧合吧……”安娆扯了扯嘴角,死鸭子嘴硬。
被弗里克斯认出来也就罢了,现在两人还在床上,她又没了在电影里的巨力,怎么想,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啊!她现在完全被他压制住,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怎么才能度过这次的危机?装傻到底行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能这样再见到你……”弗里克斯并不理会安娆的狡辩,“可是安小姐,我真的很开心。”
弗里克斯深深地呼吸着安娆身上的气息,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声响,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这个时候,安娆完全不敢刺激他,安静得就像座雕塑。
许久,弗里克斯才安静下来,抬头去看安娆,他的眼眶微微泛红,目光灼热得像是要把她化掉。
安娆身体猛然紧绷起来,见他紧盯着她的双唇慢慢靠近,她蓦地冒出句话,“我还没有刷牙。”
弗里克斯愣了一下,忽然灿烂一笑,柔声道:“安小姐,就算你从泥地里滚过,在我眼中,你都是最美丽的。没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问题是她一点都不想在他心里占位好么!
知道弗里克斯已经确信了他的判断,不会相信她的辩解,安娆只能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能在这个世界见到你,我也很高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去刷个牙洗个脸,然后告诉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以及你出现在这里的前因后果。”
从刚才开始,两个人的对话颇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只顾着说自己想说的话。而现在,听到安娆的话,弗里克斯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安小姐,那些东西,我都没兴趣。我唯一感兴趣的,唯一想要的,只有您而已。”
弗里克斯掀开薄被钻了进去,长腿一伸,跨坐在安娆身体两侧,同时单手钳制住她的两手手腕,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
现如今,安娆所有的睡衣都已经换成了极为保守的样式,现在身上穿的正是上下分开的一套浅蓝色碎花睡衣,扣子一直扣到脖子下。这样的衣服,自然不可能阻拦得了弗里克斯的举动,他的手缓慢地在她的肚子上流连,极为有耐心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与此同时,他垂着头,用牙齿咬开她脖子下方的纽扣。
“喂,住手啊,大变态!”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安娆几乎惊跳起来,她想用膝盖去撞他,却被他一抬腿轻轻松松地压制住了。
“安小姐,那时候你拥有我所无法抵抗的力量,我无法在你清醒的时候占有你,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弗里克斯咬开了第二颗纽扣,牙齿咬着衣领一掀,露出她性。感的锁骨,他带着愉悦的表情伸舌在她的锁骨上舔过,顺势沿着她细嫩的肌肤蜿蜒向上,最终含住了她的耳垂,舔。弄一番后,他低低笑道,“安小姐,我怎么可能会住手?我会让你用身体记住我,我们有那么多时间……”
“弗里克斯,你听我说,你……”
安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弗里克斯用嘴堵住了,他疯狂地吻着她,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直到舌尖突然一痛,他才蓦地松开她。
安娆呸了一声,对他怒目而视,“弗里克斯,从那时候起就是这样,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意愿?你这样的爱,我消受不起!”
弗里克斯定定地望着安娆,安静的模样看上去竟然有丝脆弱的味道,“安小姐……我不奢求你的爱,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安娆张了张嘴,却一阵无力。她不是没有跟弗里克斯争论过,可他病得不轻,所有的道理到了他那里都没用了,他只认定他坚持的,别人休想改变他的想法。
说又无法说服弗里克斯,打也打不过他,今天她注定要栽在他手下了吗?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上回就该在蛇眼收手后强推了他!
被安娆咬过一次,弗里克斯也不再执着地吻她的唇,从她的唇角开始,像是一个信徒般,用一种虔诚的姿态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手掌上移,重重地按在她的左胸上,感觉到那凸起顶在掌心的触感,他满足地哼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