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娆跑完五千米后,她已经连脚都抬不起来了,最后一步她甚至踉跄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这具身体果真还是太虚弱了。
弗里克斯走到安娆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身体,严厉地说:“站起来!”
安娆试着动了一下,但全身无力的状况下,她根本无法听从弗里克斯的命令。
“站起来!”弗里克斯又加大力气踢了安娆一脚。
安娆这次干脆就动也不动了。
下一秒,她感觉脖子一紧,弗里克斯竟抓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提了起来。相对于他一米八的身高,安娆此刻连一米三都不到,他提她就像是提一只小鸡一样容易。
弗里克斯只是提着安娆的衣领,衣领被往上提,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呼吸困难起来。
弗里克斯冷漠地看着她,眼底隐隐有一种兴奋,似乎她的痛苦对他来说就像最醇香的美酒一样甘甜。
安娆跟他较上了劲,即使眼前发昏,也不流露出一丁点儿的软弱求饶。她还记得施密特的话,恐怕她越软弱,弗里克斯就越是要折磨她。
在安娆快窒息时,弗里克斯终于松开她,她一落地,就双腿发软地躺了下去,大口呼吸。
弗里克斯在她面前蹲下,笑望着她道:“安小姐,您做得不错。您身上的软弱正在一点点消失,您要是能继续下去,您的父亲会满意的。”
安娆瞥了他一眼,干脆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