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发子弹打在博士小腿上，他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安娆终于跑到几人面前，一人一拳将他们揍昏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

安娆瘫坐在地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后，她感觉得出来，那是蛇眼。

她头也没回，低声道：“蛇眼，你看，这是麦卡伦和博士，我说过了，我会把他们抓回来，证明这回我并没有说谎。”

肩上多了一只手，蛇眼在她身后蹲了下来，这小小的动作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态度。

安娆抓住他的手，转过身看他，双眼亮晶晶的，眉眼弯弯，“蛇眼，我立了这么大一功，有没有奖励啊？”

安娆的笑容与往日别无二致，蛇眼的手却忽然僵了僵。此刻他的内心，绝不如他的外表般平静。那时候，她努力解释她的情况，他却不信的时候，她心里是什么感受？在巴黎，他打了她一枪的时候，她心里又是什么想法？他不信她，所以她只能拼了命地去完成她的承诺，好让他相信她。可事实上，她也是个受害者，没有人相信她支持她的时候，她会有多难过？

他忽然按住她的肩膀，犹豫了片刻，终于微微用力，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安娆愣住了。终于有一回，不是她占他便宜了。

“这就是奖励吗？”安娆将头枕在他的肩窝处，轻声道，“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奖励。”

蛇眼微楞，抱得更紧。

安娆的声音再度响起，轻柔中又似是带着一丝祈求，“我能不能要更多一点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