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看过电影剧本的人，自然能猜出江灵雁的用意，韩飞絮赞赏道：“江导真的很厉害。”她关注的永远都是更深层的东西，而不是浮于物欲的表面。

殷嘉荷同意她的说法，但她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叫江灵雁江导？”

韩飞絮愣了，“啊？”

殷嘉荷疑惑道：“你跟江灵雁掰了？”

……什么叫做跟江灵雁掰了，她什么时候跟江灵雁好过啊！

殷嘉荷是天津人，在她们的方言里，掰就是友尽的意思，韩飞絮不知道，所以才误会了，殷嘉荷看着她，“你跟她，还在一起吗？”

韩飞絮怔了半天，“她是谁？”

“……”

殷嘉荷震惊的看着她，“真分了？那你们还一起上节目，不尴尬吗？”

韩飞絮觉得有点乱，“你到底在说什么，谁和谁分了，我和谁在一起啊？”

殷嘉荷扬起下巴，点了点叶明心的位置，韩飞絮才明白过来，她摇头，“没有。”

殷嘉荷本来也不是特别好奇她们之间的事，问一句，聊表关心，就算完了，不过，她看了看韩飞絮，还是补充了一句，“能找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在这圈子里混，保持两年就算是很高的成就了，我挺佩服你们的。”

韩飞絮有点拿不准自己之前到底和她关系怎么样，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是啊，那你和余听雪……怎么样了？”

中间停顿了很久，是因为她在想她们在一起了多久，然而想了半天以后，她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于是，只好用一句怎么样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