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悠悠哪敢说许澄的事,她现在和许澄八字没一撇,要是一说,她哥绝对掐她没商量,她追许澄就更难了。要是说打算在本地新建一批势力,她哥照样又得掐死她,当她哥现在没人啊?关键是她哥现在的人边上的人都知道是她哥的人呀,她得另找一批不让人知道是她哥这派的人活动才好活动。她想了想,说:肖业跳楼那件案子由自杀案转成刑事案的事哥哥知道了吧?”
嗯,知道啊!怎么,你有看法?”
周悠悠说:我能没看法吗?前面,有人查在银行查我资产,后面,有人又在翻肖业的案子。哥,肖业的公司可是和我许澄联手弄下来的,谁都知道许澄和周家有牵连,这事我能不多想?”
那你想出什么来了?”
背后有股势力在动,可这股势力是哪来的,我还没琢磨出来。”
用不着你琢磨,你马上就要回去了,这地儿的事又闹不到你头上,操这心做什么?”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肖业的事我掺进去搅一番,不弄踏实了我走不踏实。”
肖业的事再怎么都动不了我头上,你有什么不踏实的?”
那万一有人动到许澄头上把你的手掌给卸了只呢?肖业可以是风向标,许澄就能不是?政局诡谲万变,小心点是好的。趁我没走,坐这儿闲着也是闲头,倒不如查查是哪条大鱼潜在水下作乱。”
那你的意思是?”
能查出底下那条大鱼固然是好,即使查不出,也得保许澄万全,让肖业的死跟许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让那边连半根毛也捞不着。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们这么动许澄是什么意思?”周悠悠一脸的不慡。再说,这还不是打狗,这是动她未来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