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这个口味的糖果吧。”
送完糖果,看到对方笑得很开心的模样收下了后,入江奏多就和在这里偶遇的千山浅草两个人慢慢地一起走了起来。
“说起来,我记得奏多哥哥的比赛是……”
想找个话题,结果发觉这个话题把自己挖个坑买进去了。
‘完全不记得高中的网球全国大赛是什么时候怎么办啊——!’
内心的小人在s《呐喊》的扭曲着,浅草子忽然发觉嘴里刚刚吃下的糖果仿佛腻到黏住牙齿了的——完全无法将话题说下去了的那种。
而这个头发带着点给人莫名颓废感的天然卷,但是戴着副眼镜后却给人很舒适的温柔感觉的入江奏多伸出手——浅草看到他的掌心上有一个很让她觉得眼熟的发卡……
‘不,根本不是眼熟啊!是今天早上哥哥给的新发卡吧!’
虽然这样子在心里鄙夷着自己第一反应的想法,但是身体做出的反应却是——
“什么时候……”说这样对着手指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说的话,“奏多哥哥、捡到的呢?”
然后,又再次不知道为什么会后知后觉于自己说出了那种说完后,就反应过来很后悔的话了。
“难道是刚才……”猛地想起来了,“啊,为什么奏多哥哥和哥哥一样都喜欢揉我的头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