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千山家唯一拥有算账概念的人,千山妈妈在任何时候都站在了全家的食物链顶端上。
而回到自己chuáng上后,发现jg神尚在亢奋状态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浅草,在没有一丝月光的暗无天日的房间chuáng上翻来覆去滚了好久后,终于想起来那个自己哥哥说的“入江奏多”是谁了。
随后从chuáng上爬起来,也不管头发凌乱的是不是竖起一戳呆毛,打开书桌上的小台灯,翻开抽屉找出本通讯录,随后从书桌旁的地上找出放在书包里的手机。
在通讯录上找到了按照五十音名字排列的某署名为「入江奏多」的手机号码后,等按了电话号码下去拨通了之后,才骤然发现自己到底该对这个半年多没见、最多在新年里收到他送来的一张贺卡自己也回寄了一张给他后,基本上什么联系都没有的人该说些什么。
但是还没等她合上自己的翻盖手机——挂掉电话,电话已经通了。
为了不làng费电话费,以及对方那个显然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声音而阻止了浅草少女说自己打错电话了而改口为——
“那个,我是千山浅草。就是那个……”
“啊,我是入江奏多。”
对方如是这般回答。
“就是那个还欠你一包金平糖的人。”
浅草少女黑线,那是多么不堪回首的恨不得塞到垃圾桶里的记忆。
“啊,那个暂时不提了……”顿了顿,觉得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来了一句——
“奏多哥哥,据哥哥说你升上那个——”顿了顿,发现自己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称呼对方的这个名字觉得死蠢无比,而说到一半发现自家哥哥居然没说学校的名字让她连迟到了好几天的道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浅草正窘迫的在考虑是不是要装作自己这里信号不好而挂掉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对话者一如记忆里的那样友好友善又可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