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当场叫停婚礼,诸老家主一拍桌,上千的军雌端着激光枪把许家别苑围了个密不透风。

拜堂的时候,或是看热闹,或是真心实意来嘲讽的,那尖锐的笑声,刺的许老家主当场喷出一口血来。

血溅三尺,红了白段玉一身白衣。

“寒酸”的席面,三代同居的破旧老宅,被掉包的雌虫,诸家摆在明面上的敷衍算计,让本就挂着“白王附属家族”的许家,成了主星上彻彻底底的笑话。

这事儿在星际网上发酵的厉害,甚至有媒体传出,白段玉婚礼当天勒令诸荣在庭院内罚跪,跪了整整一夜。

“许家现如今财力不行,没星币在主星置办新别院,掏空了二老的棺材本,才把旧宅院修理的上了点档次。”

白段玉陪诸荣一块儿在石子路上跪着,“你看看面前这三层小别墅,我的婚房,还是用穆王的私房钱建造的。”

“相亲时两次相看,你都一副凶煞模样。我猜到你大概是瞧不上我,没料想你是被逼着来同我许家讲笑话的。”

“原先心里还觉得愧疚,可怜诸崇一富贵家族的公子哥来我许家受委屈,现下倒是……挺般配。”

“可你到底不是诸崇,这么跪着也无用,总要商讨个解决方法出来。”

诸荣手里攥着他的身份证件,皱皱巴巴薄薄一张,是婚礼上被诸老家主摔脸上的。

虽与主星诸家同姓,落的却是贫民区的崇户籍。

他跪的周正,不似白段玉那样疼极了会扭来扭去。

双膝砸在碎石子上,白裤子渗了血,也是分毫不挪动。

白段玉自顾自说了一通,本意是想说反正也没登记,咱也别跪着自讨苦吃,就此分道扬镳,被笑话个十几年或是其他什么结果都由它发展,总好过心不甘情不愿的互相折磨一辈子。

不料诸荣侧目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嗫嚅出一句。

“我……我可以……给你做雌奴。”

空气安静了足有十多秒。

白段玉掏了掏耳朵,瞪大眼强化听力,贴近他,“啥?”

“我的等级是s,在第六军团第三营,少校军衔。”,诸荣从他膝侧的小包向外掏,翻腾出几张崭新的纸。

“这是我累积的资产,一百七十六万星币,一辆中型飞行器,资源星b785的郊区有一座二层别墅。这些都与诸家没有关系,清清白白自己凭双手赚的。不多,配不上做你的雌侍。”

“我先从雌奴做起,达到雄虫保护协会规定的军衔,赚够了资产,你给我升雌侍。”

“看许家的情况,你近十几年也娶不到雌君。我拼命赚军功,努力得到许洛上将的赏识,说不定还能博得你雌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