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沈寒霁淡淡的开了口:“帮过。”
温盈诧异地看向他,有些惊讶。
沈寒霁目光直视于她:“温燕闹出有毁清誉之事,成为整个金都的笑话之前,我去了梁府威胁了那梁公子。可温燕自缢,再有流言蜚语来势汹汹,未能把这丑事遮住。之后,你继母和父亲也寻到了侯府来,但你已病,我便不让他们来吵你,只能应允他们,会想办法让你父亲进金都为京官,因此才把他们打发走了。”
温盈一怔。以前做的梦,总似走马观花一般,且每一件事情都是断断续续的,也不完全的,故而很多事情都是不清不楚的。
沈寒霁:“还有,母亲和二娘因你三年无所出,且性子沉默,几次三番让我与你和离,我并未同意。”
“我不曾帮你,因人总是要自己成长的,但我不知,你竟如此在意。”
温盈叹了一口气:“谁对谁错,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也不在意。”
沈寒霁与她相似,看得出来她的眼神非常的淡然,的确没了任何的执着。
眼前的人,像是阿盈,却又不像是阿盈,沈寒霁素来聪明,怎能感觉不出来。
相互沉默了许久,他问:“你可还知道些什么?”
温盈思索了一息,随而道:“你与那刘家女……”
沈寒霁立即解释:“我已说过许多次,我与她并无私情。我与她之所以聊得来,是因她似乎知道些寻常人不知道的事情,甚是古怪。”
温盈笑了笑:“我知道,她确实古怪得很,有一个人,你不妨查一查,查了之后,兴许你能从刘家女口中听到你想知道的。”
沈寒霁眼眸微眯,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