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问:“那怎就没有把刘家女抓进诏狱中?”

话一落,温盈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微睁:“你周旋的?”

沈寒霁轻点了点头:“但对等的,便是她的婚事不能再由刘家做主。”

说到这,沈寒霁顿了顿,而后道:“其实她所知道的一些事情,也没有那么重要,但重要的在于她管不好那张嘴,莫说牵连到她全家,便是你我都会受到波及。最好的法子便是将她远嫁到东疆,而在金都的刘家,还有那个书生的事情都成了她那张嘴的牵制,她若是敢乱说些什么,我又岂能善罢甘休?”

是呀,沈寒霁向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所谓好的一面,温盈也知晓他多半是装出来的。

沈寒霁看了眼自己贴得对联,淡淡道:“且我与刘尚书达成了一致,对这等会祸及家人的事情将会闭口不谈,只要过了八年,一切可顺遂。”

温盈明白他的意思。刘家女只知道八年内发生的一些事情,八年后她再与旁人说她重活一世的事情,没有任何可印证的证据,又会有谁会相信她的话?

“可皇上怎会同意?”

沈寒霁收回了目光,对她笑了笑:“你以为先前四五月份时,那东疆三王子来到金都,皇上岂会不闻不问?故而他在金都做的所有事情,皇上都一清二楚,更知道他几乎日日都去天香楼,又如何能不知晓那三王子的心思?”

温盈一怔,惊诧道:“夫君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三王子日日去天香楼的?”

说到这,沈寒霁轻咳了两声,然后拿过她手上的刷子,温声道:“我来刷。”

温盈微微眯起了眼眸,感觉有点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