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姑娘抬着下巴,冷傲的看了她身旁的妇人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沈大人受伤一事,太子殿下和太医皆清清楚楚,岂是你一句两句就可随意污蔑的?你方才的话不是污蔑还能是什么?”
另外的贵女也搭腔:“就是,随意污蔑人,心真坏。人家沈娘子昨日也受了惊吓,但还是来安慰我等,才不会像有些人那么无聊,竟只会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来挤兑人。”
此行的贵妇贵女,哪个不是家世显赫的?
所以说起话来都是有底气的。
陈娘子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冷着脸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了,不过就是安慰了你们几句,便上赶着帮人说话了,就没想过人把你们当刀子使了?”
容家姑娘面色一沉,冷声反问:“那敢问陈娘子对我们究竟是有过怎样的恩惠?才能让我们在旁听你说别人的不是,还要附和你们说别人的不是?”
陈娘子一时语塞。她哪里予过她们恩惠,最多就是平日里一块喝喝茶说说话罢了。
容家姑娘又道:“我们也不是那等五六岁,是非不分的孩童,自然分得清哪些人是可值得结交的,哪些不值得结交的。”
说罢,便略过陈娘子,率先离去。一同离去的还有其他几个贵女。
刘语馨迟疑了一下,看了眼陈氏她们,又转身看了眼太后的院子。
转回了头后,最终还是跟着容家姑娘一块离开了。
沈三郎与温氏,如今尽得人心。再者沈三郎现在情况未明,他又城府过人,她若是像那李清宁一样硬碰硬的,无疑就是以卵击石。
这点识时务她还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