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起了身,朝着窗户走去。
画眉被她惊得飞走了,温盈站到了窗户后,把窗户全开了。
一阵清风吹进屋中,伴随着草木的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温盈烦闷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现在何必杞人忧天想那么多让自己心绪不宁的事情?沈寒霁那般睿智聪明,总该能想到办法应对的。
现下这么好的风景,可得好好的享受,莫要浪费了这次的机会。
——
温盈离开了金都已然有大半个月,沈寒霁应许久之前的邀约,前去茶楼与太子下棋。
沈寒霁为白子,太子李子瞻为黑子。
二者势均力敌,尚未见输赢分晓。
太子思索许久才落下一子,随后问:“沈司直怎不与父皇说调香阁的事情,反倒来与本宫说?”
沈寒霁倒是没有思索太久,在黑子之后,落下白子,声音温润的回道:“刘大人实为忠臣,可不能因他那愚笨的女儿而葬送了仕途,所以臣只能来寻太子殿下商议此事。”
太子看着棋盘,眉头逐渐紧蹙了起来,幽幽道:“这棋可真难下。”
沈寒霁笑了笑:“棋虽然难下,但也不是无路可下的,就看太子殿下如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