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霁思索起了今日在半坡亭与刘家女说的话,才叹息了一声道:“有些事情或许本该发生的,但因有了变数,结果也将会不同。如今早已经生出了许多变数,我倒是不希望刘家会因她的愚蠢选择而被牵连。”

那刘家女又有几分了解他?

竟敢这般大胆的来与他说裕王的事情?

她知道的事情又非全面的,岂又能万分确定调香阁不会因为她的威胁,而不会对她杀人灭口?

天真又愚蠢,便是重活一世,也没有什么长进。

——

沈寒霁用过小粥后,便又休息了。

温盈没有休息,而是去了徐氏的院子。

金大夫说沈寒霁被梦所魇已经有很多年了。而徐氏作为生母,想必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温盈去到徐氏的院子,让房中的下人都退了出去,随后才道明了来意。

徐氏听了温盈话,脸色变得微妙了起来。

“你是说,霁儿或许是噩梦所缠,先前才会与你分房睡的?”

温盈点头:“儿媳也是这段时日才发现夫君夜里总是睡不好,常常夜半就醒了。”

徐氏的脸色变了,露出了思索和忧愁之色,显然她多少都是有些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温盈斟酌的道:“大夫说了,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恐会危及身体,有所损害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