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面上尽是红潮,好半晌才从这漫长的余韵中缓过来。现在缓过神来,自然不可能再这么亲密的依靠在他的肩头上,但身后又是紧贴着门,只能伸手去推贴得紧紧的人。

才微微用力的一推,头顶上边便传来了“嘶”的一声抽气声。

温盈动作一顿,不解的抬起头看向上方。

看向面色也有些红,薄唇也红润湿润的双唇的沈寒霁。看管了寡淡的温润儒雅,现在这种带着淡淡情i欲的脸,让人看着脸颊发热,温盈也看得心跳乱了些许。

不是因情,而是因这样迷惑人心的貌。

美的东西,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人撇开了“情”而意乱。

温盈压下了那几分意乱,问他:“夫君这是怎么了?”

沈寒霁微微退开了一步,轻描淡写的道:“在码头镇的时候,遇上刺客,伤了手。”

温盈一怔,随即轻拿起他的手,把他的两层衣袖捋了上去,只见小手臂包着纱布,足有一个巴掌长的长度。

温盈问:“什么时候的事?”

沈寒霁:“已经有六日了。”

温盈闻言,眉头皱了起来。心中一计算,六日的话,不就是他寄信回来的那一日吗

抬起头看向他:“那你在信上怎么说一切安好?”

沈寒霁笑了笑:“出门在外,自然得与家中报平安。”想了想,他补充道:“你堂兄表兄平安无事,说来,这次刺杀还得了你表兄两次相救,才得幸于难,只是伤了手而已。”

温盈愣了一下:“表兄救了夫君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