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沈寒霁回想话本中对太子与尚书之女那些零星描写的情感纠葛,倒是有些难以言喻。

明明是深明大义的一国储君,却不知为何会被一个重活一世的尚书之女牵着鼻子走。

现在是还尚未被尚书之女牵着鼻子走的太子,目光明朗。

太子朝着沈寒霁笑道:“沈司直高中状元,本宫还有尚未恭贺,在这本宫敬沈司直一杯酒。”

内侍极为机灵的端来了两杯酒。

沈寒霁恭敬从容的端起茶水,温润一笑:“下官谢太子殿下赐酒。”

二人皆把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太子:“本宫听说沈司直的棋艺甚好,得空了,与本宫对弈几局。”

沈寒霁面上含笑应下。

宴席过半,偏殿中渐渐有人上前与温盈攀谈。

来时,有些大臣特意嘱咐妻子与状元娘子交好。

沈寒霁为文官状元,本来按照惯例是如翰林院当职的,可如今却是进了大理寺,可见皇上对他的器重。

现在是拉拢沈寒霁最好的时候,自然不能错过。

对来攀谈的贵女贵妇,温盈应对得体。

明国公夫人打量了一下温盈,随之与永宁侯府主母道:“你家的这个三媳妇,也是个得宜的,往后也可多带出来走走。”

主母笑了笑,看了眼温盈,点头:“自然。得多带出来走走。”

三郎为文臣,她的儿子为武臣,有他在朝中相帮衬,在外也会少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