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也是真的有些坏心眼。

说了许久的话,沈寒霁有些疲惫了。

回金都的这几日,随时戒备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费心思照顾昏睡的温盈,三日来也没怎么阖眼。

他起了身,与温盈道:“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两事,此事圣上要然大理寺彻查,旁人若问起个中细节,你只当不知。再者宫宴如时举行,祖母也请了宫中的一个嬷嬷来教导你礼仪,为时三日。”

温盈点头,也从软榻上起来,与他一同入了内间,给他宽衣解带。

沈寒霁低眸看着低垂脑袋,给自己解腰封的温盈。夏日衣衫单薄,且因要就寝,衣衫宽松了些,衣襟微敞。低眸往下,可见优美而白皙的颈项,精致的锁骨。

再往下,是裹在素色衣物之下的丰腴。

沈寒霁喉头微滚。

温盈大病初愈,沈寒霁虽有心与她欢好,但也知她的身子也承受不住。

沈寒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你上床歇息吧,我自己来。”

温盈倒也落得轻松,转身先上了榻。

沈寒霁依旧是用了药后才上的床。

温盈望出床外,看着他吃那助眠的药丸,觉得有些奇怪。

她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疲惫之色,难道不应该是一沾床就能睡着了吗?怎还要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