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卫。
暗卫退下后,南云铮吟了口茶,看到温白疏眉头紧锁,嘴唇快抿成了一条直线,略顿了下,开口道:“在想什么?”说着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他。
温白疏犹豫片刻,问:“王爷,你装病是因为皇上吗?”
“不错。”南云铮微微扬眉。
听到回答,温白疏眉毛皱得更紧了,试探道:“王爷,可听过一句话,狡兔死,走狗烹……”
说完仔细瞅了瞅南云铮,见他神色不动,继续开口:“鸟尽弓藏,卸磨杀驴……”
“你还挺大胆。”南云铮自然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但是……
“竟敢说本王是驴。”
温白疏:重点不是这个啊王爷!
这时他看到南云铮嘴角隐隐噙着笑,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嘴角一撇:“看来王爷早已胸有沟壑,还假装听不懂我的话……”
南云铮也从不知自己也会如此促狭,从前温白疏捉弄他,他只觉得新奇,如今反过来,看温白疏被他捉弄的样子,倒觉得极为愉悦……
轻咳了一声,他正色解释道:“本王懂你所言,但我这么做,表面上是为了皇帝,实际上……”
“有一句话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本王虽不做渔翁,但也绝不会成为鹬和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