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的人在几人身上转了转,瞧出一丝苗头,兴味更足。
“刘小姐是成年人,就算是吓坏了,良心也被吓破了吗?我小舅子明明是救她,使她免遭别人的施暴,没想到她惧怕施暴人,反咬一口说我小舅子才是施暴人。这是一句胆小就能解释得吗?当时我们一时怜悯,没有追究。没想到,刘小姐后来和施暴者成了男女朋友,早知道我小舅子就应该少管闲事。事到如今,刘小姐还有脸来求我的原谅,不知道是什么居心?我又不是当事人,你和我道什么歉?”
赵时律本就是冷峻的长相,加上寒眸中的冷,谁都能看出来他对刘晶晶没有半点的好感。而这个刘晶晶一直缠着他道歉,明显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几乎都是有钱有势的。女人见得多了,有没有目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像刘晶晶这样的女人,无论装得多么清纯,在他们的眼中,都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赵总青年才俊,有令女人痴迷的本钱。
“赵总,我……找过韩理,他不接受我的道歉,我没有办法…”
“哟,小美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都能出现在这里,哪里是没有办法的人,我看你手眼通天哪。赵总是个正经人,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看戏的男人一边说,一边瞄着巩涛。
巩涛对于南城的上层圈子来说,是一个新面孔。人们对于新面孔,有着本能的排斥。
刘晶晶白着脸瞬间泛红,一副被人戳中心思的模样。到底是年纪还轻,脸皮还没有历练到不动声色。
支吾几下,说不出话来,咬着唇做委屈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