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赵总,您怎么也在?前段时间不还在国外吗?”
“前几天回国的,这不一回来就想念老余做的菜,过来打个牙祭。”
韩数和杜晓美只当随云碰到朋友,默默地选了一处,静静地坐着。
“随云总编,好久不见。”
“白小姐也在,一段时间没见,白小姐越来越漂亮了。”
白小姐?
“是那位白小姐。”杜晓美轻声和韩数说着,韩数点头,眼眸微沉。
刚才她听到随云总编喊的是赵总,天下叫姓赵的总很多。但是能和白露在一起的,只能是赵时律的母亲。
“我听说赵总要办一个画展,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好提前给您宣传一下,要不是听一个朋友提起,我都不知道您是个画家。”
“不过是个小型的画展,值不得宣传。再说画画只是我的爱好,不敢当画家二字。”
“阿姨就是画家,我爹都说阿姨您画的画千金难求,何况是办画展?以前听时律提起过,说阿姨您画画有好些年头了。”
远芳明显有些激动,语气都带着轻微的不稳,却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更多,故作淡定问道:“时律知道我画了很多年?”
白露含蓄一笑,“他很忙,阿姨你是知道的,他忙起来常常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只是他是不善表达的人,把什么事情都埋藏在心里。可是母子连心,他心里一直默默关注着阿姨呢。”
“他呀,就是一工作起来,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在当妈的眼中,孩子永远都是不会照顾自己的。
“阿姨,时律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时居集团是他一手创办的,不停地壮大,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