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妇听闻新王妃病了,想着也算是亲戚,特意来探病的。”
“既是探病就免了吧,本王有令,任何人不许探望她。”他轻敲了下车壁,车夫驾着车径直驶进王府。
陵阳侯夫人沉了脸,不甘地上了自家的马车,马车绝尘而去。停在王府不远处路边的轿子才重新抬起。里面的傅芊娘心里有了计较,知道如何应付自己的婆母。
随着傅芊娘吃了闭门羹的消息传出去,京里所有人都知道,七王府里那个七王妃不得宠。
好事之人绘声绘色地谈论着,说新王妃小官之家出身,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进了一次宫竟吓病了。也不知病得如何,王爷不准别人去看。他们说着,彼此交换心领神会的眼神,暗猜着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出新王妃病逝的消息。
这是皇家惯用的手法。
无论外面传得多么难听,芳年是听不到的。
她正在拐弯没角地问刚下朝的男人,为何之前安总管送来了他的衣物,他莫不是打算以后都歇在玄机院吧。
男人解下大氅,神色自若地坐下,抬眸凝视着她。夫妻住在一起,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她在气什么,难道是不想和他做夫妻?
是该让她知道一个妻子要做的事情,他站起来,张开双手。
见她半天没动,他眉眼微冷,“过来,替本王更衣。”